伶酒

这个人。
疯狂墙头草,超级杂食!杂食到你无法想象。
对不起我不会写文,更不会写刀。
一个小傻子。
乱步澈的小迷妹,我要吹爆她!

【辰千】你是我唯一的色彩

*辰炎x千寒

*对不起我不会写文

*是欠 @乱步澈 的债。

*一发完结

————正文————

辰炎是色盲。人生的前十六年里,世界在他的眼中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

他对颜色的认知,只能来自于熟人泛泛的描述,但那都太不真切。他知道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他知道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属于自己的颜色的。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所有的五彩缤纷在他眼中都如出一辙。

所以当辰炎在那个人身上看到疑似是“色彩”的东西时,他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心底的震撼。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一个不是由单纯的“黑色”和“白色”组成的东西。那是一个人,一个仅仅凭借一个身影就照亮了他整个世界的人。

那个人,叫千寒。

辰炎,千寒。

连名字都那么的有缘分。

上帝让他生而为色盲,或许就是为了能将这个人牢牢地绑在他的命运之中吧——很多很多年以后,辰炎握着身侧男人的手,突然有些感激上帝,感谢他使自己是色盲,然后能有幸与他相遇。

 

辰炎很少跟别人说他是色盲这件事,除了和他很熟络朋友和亲人,几乎没有人知道。十六年,再愚蠢的人也该学会了伪装,更何况,辰炎从来都不傻。他很聪明地用各种手段掩饰自己无法分辨颜色的事实。

他会对身边的人感叹那件灰色的衣服很漂亮,会对同学说今天的天好蓝,会夸赞女生淡黄的发卡很合适,也会笑着跟一起打球的人打趣说你竟然穿着基佬紫。

可事实上,这些他分明都一点也看不出来。

辰炎向来对自己在这方面的演技十分自信。于是,高一结束那天,看着千寒微微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略有些冰冷的声音缓缓吐出那句——“你是色盲啊”的时候,辰炎慌乱地绕开千寒,撞到桌角后,踉跄着仓皇而逃。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也许会装出一副好笑的惊讶样,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回一句“你竟然看出来了,好厉害啊。”。

可是那是千寒啊,那是千寒啊!

他是他世界中唯一的色彩,是于他而言最为特殊的存在。

其实那个时候,辰炎对千寒的那份感情,还不能称之为“喜欢”。是的,连“喜欢”都谈不上,更遑论现在的“爱”了。

他只是单纯地因为对方的特殊想靠近他,想触碰他渴望了一生的事物。

他害怕对方会因为知道了事实而疏远他,他害怕自己耗费了一年的时间苦苦建立起的友情在在一句话间毁于一旦,他太害怕太害怕了。

那一个暑假,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接触,在网络上没有,更不要提现实中了。

那对辰炎来说,是最后一个夏天——最后一个没有千寒的夏天。

从那以后,无论多么热的天气,他都能握住那个人常年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对方带着凉意的唇,然后,一切的炎热与焦躁在瞬间平复。

 

高二开学之后,辰炎和千寒似乎又恢复了上个学期的状态,天天在上学路上偶遇,课间凑在一起,午饭一起吃,放学一起走。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可凡事,都有个“似乎”。只要和这个词扯上关系,那就完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总之,一定是大事。

学生们彼此熟悉起来后就总想搞点事情,“集体郊游”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没有人有异议,所以大家就都骑着自己的小破自行车,沿着城市的边缘,骑向某个神秘的地方。

当有人突然发现辰炎和千寒失踪的时候,他们已经到目的地有一段时间了。好在在一群人找了大半圈之后,班长收到了辰炎的消息,说两个人没事,正在去医院的地方。

班长一瞬间有点想炸。

去医院还叫没事!?

不过最后碍于自己的人设,班长终究还是没有炸,不然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辰炎背着半路掉沟里的千寒到医院排上号的时候,同学们已经在开开心心地野餐了。

关于半路掉沟里这件事情——我们假装他很复杂——毕竟两位当事人都不愿谈。

掉沟里并不是重点,掉沟里引出的事情才是重点。

辰炎在医院里对千寒表白了,没有丝毫征兆,格外突如其来。辰炎对千寒的表白,是往往会令人措手不及的那种表白。

然而,辰炎表白的对象是千寒。

是那个听名字就很“不会措手不及”的千寒。

所以千寒只是眨了眨眼,说——好啊,我的男朋友——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睛半眯着,仿佛会说话的眼眸注视着辰炎的眼睛。

哪怕有极其破坏美感的创可贴,辰炎还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帅到想让他直接吻上去。

你觉得他会这么干吗?

当然不会了。

他向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低声问:“我能吻你吗?”然后期待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千寒。

然后呢?

千寒没答应。

小护士此时恰巧推门进来,她看着莫名蔫了的辰炎,有些奇怪地扫了虽然受伤了但仍旧心情很好的千寒一眼,专心致志地干活。

 

你问后来怎么样了?那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他们的小秘密啊。

不过据说,他们上了同一所大学;辰炎载着千寒,一辆自行车和他们一起共同走遍了每一座城市;千寒窝在辰炎的怀里抬头看着倒映在对方眼底的自己,轻声跟他讲述世界的色彩。我还听说,他们举办了一场世界上最棒的婚礼,在那间小小的教堂,亲吻彼此——那应该真的是世间最棒的婚礼吧——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那是辰炎和千寒啊。

是命中注定属于彼此的辰炎和千寒啊。

有人告诉我,辰炎和千寒结婚那天,辰炎一次都没有说平日里每天说上十好几次的“我爱你”,他微微低头,贴在千寒的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色彩。千寒,只有你。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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